别里科夫一哆嗦,蓦的醒过神儿来,没经过脑子脱口道:“不行,这绝对不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眼神仍落在茶几上,死盯着那些金条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卫东循循善诱:“别里科夫同志,我们都是为了巴基巴诺夫同志和基络廖夫同志的友谊。你想想,他们可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情义,现在基络廖夫同志有困难,巴基巴诺夫同志因为一些因素,真就袖手旁观,万一将来哪天,想起这位老战友、老兄弟,你说他会不会后悔?会不会怪你当初为什么没劝他一句?”

        别里科夫的脸色一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随巴基巴诺夫有两年了,对这位领导的性格比较了解,算是有担当,有气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万一真让宁卫东一语成谶了呢~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只这样说,他内心的天平也不会倾向宁卫东,问题是桌上那四个金灿灿、黄澄澄的砝码实在太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别里科夫紧抿着嘴唇,做着心理斗争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卫东也没说话,事到如今就看别里科夫的选择了,他说再多也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两分多钟,别里科夫长长吐出一口气,表情严肃的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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