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还是让我师父去吧,不过,为了不让陆昭云介意,也不用特意说明师父和我的关系。”
陆昭菱还想让师父能看清楚些呢,要是一去就说这是她师父,陆昭云说不定跟防什么似的,立即就把孩子藏起来了。
“覃公公,你就说这位是殷大师就行。”周时阅在旁边淡淡说了一句。
“是,奴才明白。”覃公公立即应了下来。
周时阅在,覃公公不敢收青音塞的荷包呢。
陆昭菱眼珠一转,凑过去小声地问,“覃公公,我有一种符,不知道你需不需要?”
“不知是什么样的符?”覃公公也下意识地压低声音。因为陆昭菱说得神秘兮兮的。
陆昭菱声音一顿,扭头看向周时阅,“你先去饭厅,我等下就去。”
她可不想让周时阅听到。
他的耳朵太好了,就像声音多小都可能被他听到。
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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