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一看到前妻就烦得不行,特别是想到丈母娘一家鸠占鹊巢的不要脸行为,心里就愈发厌恶。
林初月见他是这种态度,立刻敛住笑容,“你说我来找你干什么?你害我丢了工作,又把我爸和建军送进了监狱,如今我妈也把我赶出来了,飞舟跟着我吃了上顿没下顿,你这当爸的可倒好,拍拍屁股什么也不管了。”
“这话真有意思,呵呵。”
赵二鸣冷笑一声,“是飞舟吵着要跟你一起生活的,你如今养活不了他,说明你能力不行,有什么脸来找我哭穷?还有,是我害你丢了工作吗,你不跟吴镇山勾搭成奸、郎情妾意的,学校会开除你?”
“再有,你爸妈和你弟弟在我家住了那么多天,白吃白喝,把屋子糟践的像猪圈似的,他们活该蹲笆篱子。”
林初月闻言,一张脸涨得通红,“赵二鸣,你说的这叫人话吗,我要是跟吴镇山有半点不正常的关系,就让我......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赵二鸣打断她,不冷不热道:“如果发毒誓有用,这世上得有多少人被天打五雷轰?劈都劈不过来!”
“赵二鸣,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?我问你,飞舟是不是你儿子?他现在连学费都交不起了,你管不管?”林初月咬着牙问。
赵二鸣轻哼,“我倒是想管,可总得有钱才能管吧,我现在每个月开工资还要交家里一半,抛去吃穿用度,月月都不够花,我拿什么管?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不打算抚养飞舟了?全让我这当妈的一个人负责,是吧?”林初月心凉透了。
幸亏跟这个畜生离婚了,如果继续将就,她不敢想以后二鸣有钱了,升官了,会怎么对待他们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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