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妈,栓子哥,”她笑道,“人家是来做客的,不是来查案的。咱们是什么样就让他看什么样。咱们最好的酒菜不是正在锅里炖着吗?咱们最好的风景,不就是眼前这片热火朝天的土地吗?”
她环视众人,声音平静而自信。
“传我的话,所有人都照常干活不必刻意准备,更不许惊慌失措。咱们知意村不求巴结谁,也不怕得罪谁。”
“我们就用最真实、也最骄傲的一面来迎接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。”
半个时辰后,一辆看起来并不起眼但识货人一眼便能看出其车轮、车轴皆是用了上等铁木和精钢打造的青篷马车,在一名身材挺拔、眼神锐利如鹰的黑衣护卫的驾驭下缓缓地驶入了知意村的村口。
早已在此等候的苏知意,带着秦妈和栓子不卑不亢地迎了上去。
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、修长有力的手缓缓掀开。
一个身穿月白色锦袍的年轻公子从车上从容地走了下来。
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面如冠玉,目若朗星,身上没有佩戴任何张扬的玉器金饰,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、渊渟岳峙般的沉稳贵气却比任何华服珠宝都要耀眼夺目。
他正是当日在官道之上与苏知意有过一面之缘的锦衣公子!
他走下马车,目光并没有第一时间落在苏知意的身上,而是被眼前这片热火朝天的土地给深深地吸引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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