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杏花坳的村口愁云惨淡。
原定的水渠工程因为伐木队受挫而暂时停工。村民们无事可做,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脸上的表情不是唉声叹气就是惶恐不安。
“唉,这可咋办啊?山进不去了,木头运不出来,咱们这房子怕是要成烂尾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昨天我还听赵大牛的婆娘说,他那腿半夜疼得嗷嗷叫,嘴里净说胡话,说是有狼要来拖他走呢!”
“太邪门了!我看啊,这黑风岭咱们是动不得了!还是老老实实种咱们那几亩薄田过安生日子吧!”
退缩和放弃的情绪蔓延。眼看着好不容易才凝聚起来的人心就要毁于一旦。
就在这时苏知意带着秦妈和栓子出现在了村口。
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工地,而是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让人摆上了一张桌子。桌子上放着一个半人高的、黑漆漆的陶土火盆以及一个用厚布包裹着的、鼓鼓囊囊的大包裹。
“乡亲们都过来一下!”苏知意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村民们迟疑着慢慢围了过来,他们看着苏知意眼神复杂,有敬畏、有依赖但更多的是挥之不去的恐惧和怀疑。
“东家,这黑风岭的事,咱们还……”一个胆大的村民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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