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让我们进去吧!”
“求求神女发发慈悲吧!”
哀求声、哭喊声、争吵声混杂在一起,让整个村口变成了一锅煮沸了的粥一样混乱不堪。
栓子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他现在无比怀念当初那个只有百十号人清清静静的工地。
他这边忙得焦头烂额,村子里面也渐渐地生出了乱象。
夜里那些被暂时允许进入村子却又无处落脚的外来户们,便在村西头那片空地之上用稻草、破布、甚至是捡来的树枝搭建起了一片片歪歪扭扭的、简陋无比的窝棚。
那片区域与不远处那座宏伟气派、规划得井井有条的知意居形成了无比刺眼的、鲜明的对比,活像一块贴在锦绣绸缎之上的、肮脏腥臭的狗皮膏药。
“我的娘啊,你们快看那边黑乎乎的一片跟个难民营似的。”
“可不是嘛!晚上风一吹,那股子酸臭味儿隔着老远都能闻到!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出事啊!”
几个知意村的老村民远远地看着那片新形成的贫民窟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担忧。
而比环境问题更先爆发的是治安的败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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