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需要我帮你传话吗?”
郝玉川戏谑的看着浴缸里的杜康。
杜康摇头,“没必要。”
他闭上眼,感受到冰与火的冲击,那赤裸的被药物激起来的欲望也渐渐压下。
想到刚刚,他不免心底自嘲。
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?
都这样了,他竟然还会因为看见徐清雅而‘激动’,大抵是因为药物影响吧。
想到之前徐清雅和于冬一脸亲密的去上育儿课,他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心情,现在他知道了,是吃醋,是生气,也是释然。
泡了十多分钟,医生来的时候,郝玉川去开门,外面徐清雅还要敲门,在对上郝玉川那带着冷意的眼神时,她下意识闪躲。
“你——你是谁?杜康呢?”徐清雅抿了抿唇。
郝玉川冷哼,没回应她的话,反倒是将医生请进来,“人在浴室,劳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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