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清雅摇了摇头,田玉也不知道她的情况,只能拍她的背进行安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抱着田玉,心里渐渐多了一种充盈的感觉,在田玉身边,有种兜底的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你知道于冬的爸爸前几年在哪里吗?”徐清雅有些事心存疑虑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田玉在这,何不直接问田玉。

        田玉也被问蒙了,不知道徐清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,但还是仔细回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是进监狱了吧!听说之前东裕的经营,你于叔触及相关法律红线,好像判了十来年来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具体的不记得了,但是少说也得有十五年,清雅,你怎么这么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清雅被又一个实锤砸进坑里,原来之前于冬说的,所谓疗养院,也全是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嘴里,到底还有没有真话?

        “清雅,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真的遇到什么事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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