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眼同棠溪晴钰有五六分的相似,清雅俊秀,一股子书卷味,因为年幼,面颊上的肉还未完全褪去,瞧着又有几分可爱,就是脸色差了些。
毕竟受了这一遭罪,伤口疼痛不说,血也流失了不少。
“娘?你怎么过来了?”
祁景昭刚说完这句话,脑袋上就挨了他娘一巴掌:“你这臭小子,醒来为什么不叫人传个讯回去?害我白白担心了!”
“娘,你别哭,别哭啊。”祁景昭看着他娘掉眼泪,整个人都僵住了,余光看见柳琳琅出去,他这才放下手上的碗,拍了拍棠溪晴钰的背。“我没事了,真的。”
棠溪晴钰的情绪好半天才平复下来,替祁景昭将额角的碎发撩上去。看着碗里的粥,她皱了皱眉:“怎么就吃这个?一会儿跟娘回去,娘让厨子给你做点好吃的。”
“大夫说这几日我只能吃清淡的,娘。”祁景昭有些无奈:“我打算在这里再待几日,你先别将找到我的消息说出去。我怀疑这次路上遭人劫杀,应该是府上那几个按捺不住动的手。”
“要不要娘给你安排几个护卫看着?”棠溪晴钰有些不放心,这才捡回来一条命,又要涉险,她这个当娘的心都要碎了。
“不用了娘,你先回去吧。”祁景昭喝了口粥,清隽的眉眼带着温和的笑意:“若是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,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?”
棠溪晴钰拿他没办法,只能沮丧地独自回了王府。
母子二人相认的场景柳琳琅分明是看到了的,但傍晚,便听到有传言说淮安世子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了劫匪,人没了不说,甚至尸首都被野兽给啃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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