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些纸马纸人，它们待在医院附近，被一些灵魂碎片附体，变成灾异，它们按照以前人类的习惯，来寿衣店买衣服穿。这应该算是怪诞经济的萌芽吧。”闻人升随口说着。
“怪异经济？”王文文若有所思，接着道，“马老板去哪儿了？这些天和我聊信息的人又是谁？”
她的问题更多了。
闻人升没有回答，而是在狭小的店铺里，转了一圈。
然后他掀开地上堆叠着的一堆花圈，露出一个地下室入口。
“他就在里面。”闻人升指着入口道。
“我不敢下去，还是老师你去看看。”
“不行，这正是磨练你的大好机会，必须去看。”闻人升才不会放过她。
王文文只好控制着粗糙汉子，小心翼翼地打开入口，进入地下室。
“谁啊？”一个惊慌到极点的男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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