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之所以还未彻底沦陷,是因为朝歌还在坚持。
就好像此世再无炬火,而朝歌成了那道唯一的光。
季惊秋俯身,掬起一捧光阴流水。
这场灾劫,究竟该怨谁?
是那位卖一界而独活自己的无拘?还是弟子不教,师父之过的朝歌?
此界有灵众生何其无辜,当真是天灾人祸。天大地大,怎么就连想活着,都这般艰难?
他抬头望去,恰好与这条长河中的另一个自己对视,那是代他承受杀劫侵染的灭生。
后者的眼中,倒映出朝霞山的无穷世界。
季惊秋已然明了灭生的意思,也是他自身的心意。
他叹了口气,回身道:“前辈,还不出面?”
流水潺潺,一幅流水图中,有人抬头望来,嗓音温和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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