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父亲都发话了,也是为了武馆好,便答应下来。
翌日。
李平福托人请来一位姓徐的老账房,这徐账房年逾五旬,眼皮耷拉却目光如炬。
武馆开业一月有余,谈不上账本,就是几页纸,徐账房扫了两眼,又去织造坊对比布料,很快就看出不对来。
“李馆主请看。“
徐账房将武馆采买布料的单契摊在桌上,又摸出自己从镇中几家织造坊问来的价目。
“寻常麻布一匹市价七百文,陈年压仓货至多四百文。可这账上写的却是每匹七百文,足足虚报了四成。
再看这张单子,采买的是药材,印泥色泽暗沉,像是故意用陈泥遮掩新契。若老朽没猜错,这单子怕是改过一回。
就按这账本来看,此人应该已是贪了二三十两银。”
李平福心头汹涌,面不改色,客气送走徐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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