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收了林海恩为徒,普宁道长也寻了特殊办法传下自身法脉后,这每日傍晚的闲暇饮酒,变成了两人消遣时间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到他们现在这个年龄,早已是无需再修行道法,也无需再苦心钻研什么法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学会的,这几十年来,早就学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学不会的,即便是再给多少时日,多半也是难学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那悬于远处的夕阳。

        普宁道长把放在旁边的酒杯一口饮尽,又往嘴里塞了颗花生米,有些感慨的缓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仔细的想想,那些跟我们同辈的道门师兄弟,好似已经是没剩下几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些死在了前面的几劫里,有些阳寿用尽逝去,还有些...自觉没剩多少日子,便特地隐匿起来,如今也不知情况如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像是那北帝派的老头,若非震乾小友说起的话,我们都不知道...这般厉害的人,竟已是悄然离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真论起来,清玄和道延的最后一程,走的也算是风光,一个留下了三劫预言,一个不仅护住了爱徒,也将大劫给了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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