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他刚刚注视的那栋建筑中,本妙寺主持日严和执事僧日承正相互对坐,在讨论着某些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...如今世上法脉早已断了传承,我们日莲宗能保留这些残法到今时今日,已经是凤毛麟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般末法之下,为什么这些妖邪的力量却在复苏?是只有妖刀如此,还是过往受封的妖邪都如此?可我们又哪里能再有习得法统之人再度将之封印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日承面色忧虑,心神不宁,全然没了曾经的风轻云淡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从三重县回来之后,他就一直处于这种忧思之中,吃不下,睡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妙寺对于过去的记载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看一本志怪,全然不可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作为本妙寺的高级僧人,他自然是坚信不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的师父日严上人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过什么术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日承,你着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身黄色僧衣的日严打断了日承的忧心忡忡,“其实这未必就是一件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日承默念一声经文平复下心中的焦虑,有些疑惑:“师父说的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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