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行靠在椅子上,眯着眼睛享受。
“嗤。”
“信仰?这玩意能换几个钱?”
忽然一道十分不屑的声音响起,门口,一个中年男人快步入内。
男人秃头,脑袋顶也不知道是打了什么东西,甚至都能反光。
从头顶蔓延下来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带着暴戾的气息。
‘海龙?他怎么过来了?’
‘坏了!他过来...今天要坏事!’
......
省委一号会议室。
沈明翰指尖轻叩的茶杯声在落针可闻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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