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场一片哗然，但却又带着疑惑。
既然是签约仪式，那...企业方代表呢？老黄呢？
徐烨立即起身，配合地鼓掌。
郭淮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，朝主席台走去。
“李秘书带着省政府文件过来站台，真是让人意外啊！”
一道声音突然在会展中心响起。
陈知行从贵宾室通道缓步走出，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晰的节奏。
他身后跟着的不仅是老黄，还有省纪委第八审查室副主任贺逸阳和三名纪检干部。
“李秘书来得正好。”
陈知行停在主席台台阶前，指尖夹着那份笔迹鉴定报告：“正好请省政府解释下，这份伪造企业代表签名的协议是怎么回事？”
李成松脸色骤变，目光扫过老黄胸前的全国人大代表证，又落在贺逸阳的纪委工作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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