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手唤来心腹：“去，把76号的库存清干净。”
转头又对陈知行举杯：“听说李司长好茶？我新得了套紫砂...”
“不必。”
陈知行起身扣好衣扣，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腕表：“我只要明天检查报告上干干净净。”
走出会所时，鹅毛大雪正纷纷扬扬。
陈知行站在路灯下点了支烟，呼出的白雾很快被寒风撕碎。
他知道，此刻至少有四组人在监视自己...黑八爷的、赵德宇的、孙承光的，还有...
余光瞥见街角一闪而过的镜头反光，陈知行嘴角微扬。
国安的人，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。
黑八爷站在窗户前看着李卫国离开，微眯着眼睛，他此刻没有先前表现出来的大大咧咧，反而有种老谋深算的感觉。
再配合着满头一丝不苟的头发，更有一种老狐狸精于算计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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