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中年男人笑容，法令纹里嵌着洗不掉的岁月痕迹，与记忆中陈知行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天差地别。
“确定不是易容？”陶伯谦突然问道。
秘书的钢笔在记事本上顿了顿：“公安部技术处做过颅骨比对，相似度不足40%。”
不是陈知行的话，那就一定是郑老的手笔！
只是...这两个总局向来和郑老没有任何交集，为什么会和郑老合作？
现在看起来，郑老的影响力比他预估的还要大。
这个老家伙简直就是退而不休！
下一次开会的时候，他一定要提一提这个问题！
都已经退了这么多年了，他的影响力竟然还在...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！
“约一下这两个局长，中午在对面茶楼坐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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