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什么?
你是在故意羞辱我啊!
你陈知行只不过是今年刚刚提的副厅,可我赵道然呢?现在都已经是正部级的省长了,你让我给你道歉?
赵道然的指节捏得发白,水晶吊灯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投下扭曲的光影。
这位执掌千万人口大省的封疆大吏,此刻喉咙里像堵着块烧红的炭,咽不下去,吐不出来。
“陈主任...”萧景明刚开口就被玻璃碎裂声打断。
赵道然竟徒手捏碎了红酒杯,暗红酒液混着血丝顺着掌纹蜿蜒而下。
他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在辽安当乡长时,也曾这样徒手拍碎过刁民扔来的酒瓶。
可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,比当年那些举着锄头的暴民难缠千百倍!
“好...好得很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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