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领导，罗副省长当时说那块地已经批给外资汽车厂了...”
她声音越来越低：“谁知道军方文件会直接写逾期按战时纪律处置...”
“放屁！别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敷衍！”
“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吗？你以为就你那点小伎俩能糊弄谁？”
陶伯谦猛地拍向大理石桌面，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溅在最新一期《内参》上：“去年联参部发函说得不够清楚？战备工程优先于一切商业用地！”
“如果不是这次事件，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龙江省捅了军方这个篓子！”
这才是让陶伯谦最生气的一个点，因为所有的计划在军方下场之后，全都变成了废纸！
军方可不会跟你废话那么多！
他们只看结果的！
“现在好了。”
陶伯谦突然阴森森地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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