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伯谦是什么人,我相信你们心里也有一杆秤,等他用完之后,你们不过就是块抹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人家的台子脏了,需要一块抹布擦灰,用完了就会随手丢弃的。你看看广元,不正是这个道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少陈知行从来不会做卸磨杀驴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臣的手指在紫檀木扶手上死死握着,喉结滚动三次才挤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徐,您这是要断了我们四家的活路?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徐伯兮的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寒光,紧接着又自嘲的笑了起来,他低声,淡淡道:“我们徐家去年腾出来的位置...你们杜家占据三席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杜臣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继续说下去的意义都已经不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,才是京城的常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臣离开徐家四合院时,胡同里的银杏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碎裂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出手机,屏幕上的未接来电已经堆成了小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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