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启瑞脸色陡然一沉,目光之中浮现出一抹危险的神色。
他站在窗台,一只手扣着窗户的边缘。
元启瑞胸口起伏不定,他深吸了一口,强装镇定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陈知行怪笑一声:“桀桀桀。”
“没什么意思,只不过是有感而发,毕竟一头雄鹰被人捕猎,硬生生从猛禽变成家禽...说起来真是令人唏嘘啊。”
电话那头陈知行的怪笑声像把钝刀,在元启瑞的神经上来回拉扯。
窗外的树影突然被乌云吞没,办公室里暗得像审讯室。
“陈主任。”
元启瑞的指甲在窗框上刮出白痕:“杜家给我套的是金笼子,但笼子再贵也是笼子,这个道理我二十年前就懂了。”
有些事情,总得经历过才能够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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