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场面,你们的余生,不会再有第二次了。”
郑老缓缓开口,声音在礼堂中回荡,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在众人心上。
“今天叫你们来,不是叙旧,也不是告别。”
老人枯瘦的手指轻抚讲台边缘,木纹在他指下蜿蜒如龙:“三十年前你们在毕业典礼上宣过誓,今天我要你们再宣一次。”
礼堂穹顶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,只有国徽在黑暗中泛着冷光。五位正部级不约而同地站起身,他们身后的座椅发出整齐的挪动声。
“我宣誓!”南疆省委书记第一个开口,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。
“我宣誓!”边疆省长紧跟着起身,西裤笔直如刀。
“......”
像多米诺骨牌被推倒,五十六把红木座椅接连发出闷响。
陈知行站在最后,看见前排霍廷议的后颈渗出细密汗珠。
那是紧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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