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的大环境,只能说一言难尽。
斑马线前的红灯转绿,郑老却没有迈步。
他望着长安街对面那栋灰白色建筑,目光穿透了二十年的时光。
“当年王秀芳赴任前,在政法大学礼堂发过誓。”
老人声音很轻,却让陈知行后颈汗毛倒竖:“她对着国徽说,此生不入京。”
陈知行突然明白为什么赵兴国会红着眼睛追问。
二十年,足够一个婴儿长成青年,也足够让青丝变白发。
而他的妻子,始终是档案里那个“已故”的共青团干部。
这对于赵兴国来说,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呢。
独自一人抚养孩子长大,还得面临父母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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