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国叹了一口气:“老周,你也知道,有些事情,经历阵痛是必须的,更何况...我很早之前提过监察委,但那时候时机不成熟...”
周泰岳怒声道:“那现在用我们家孩子当诱饵时机就成熟了?!”
其实...陈建国说的道理,他们也都明白,甚至,他们这一批人,当年也这么做过。
更甚,他们当年的事情做得比当年这件事更加决绝!
可问题是...刀不扎自己,自己不知道痛啊。
道理都明白,但...就是心疼孩子...又带着生自己的闷气。
陈建国沉吟片刻:“当年我从林枫县出来,从我父亲和省公安厅组建的纪委、扫黑专项组我就明白一个道理。”
“人在官场,过程不重要。因为所有人要的都只是结果,所以,这么多年走来,牺牲多少不重要,付出多少也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是,事对了,结果对了,这就足够了。”
坐在现在的位置,脚下尽是尸骸铺路。
这场精英者的游戏,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胜利者,所以....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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