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两位大佛要借他的肉身显灵。”
他指尖划过屏幕,调出份加密档案:“刚收到的消息,几乎可以确定,范家会下场了。”
“这两天他们的动作有些频繁。”
......
范承均站在玉潭别院的廊檐下,阴云压得极低,仿佛触手可及。
他摩挲着茶杯上残留的茶渍,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,与胸腔里翻涌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。
谢中林的电话像一记警钟,彻底撕碎了表面的平静,陈知行提前进京,意味着所有布局都被打乱。
他深吸一口气,拨通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时,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涌的轰鸣。
电话那头年轻人的迟疑让他冷笑,代价?
从二十年前踏入这潭浑水起,他早就不在乎代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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