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翰的烟,一根接着一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的领导同样如此,哪怕是郑卫国这位戎装常委都狠狠吸了一口烟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卫国吐出的烟圈在寒风中瞬间被撕碎,就像那些被碾碎在权力车轮下的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掐灭烟头,靴底碾过雪地里零星的烟蒂:“老沈,通知省军区医院腾出三栋住院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明翰的指尖在烟盒上敲出沉闷的节奏:“已经安排了。省卫健委调集了全省三甲医院的心理干预小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突然把半截香烟砸进江面,一只手锤在栏杆上,溅起的冰渣像细碎的玻璃渣,似乎在反射着他阴沉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说...我们算不算帮凶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让临时指挥部陷入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传来快艇引擎的轰鸣,第一批获救女孩正被转运上岸。

        探照灯扫过担架上蜷缩的身影,有个女孩突然挣扎着伸出手,五指张开想要抓住飘落的雪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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