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回头说的那句话,现在想来每个字都在针对着自己!
“路省长,您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人能够...胜天半子?”
那天晚上...或许早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后果!
“贱人...贱人!”
路正平抓起输液架砸向墙壁,金属支架在墙上撞出凹痕。
他疯狂撕扯着病号服领口,那些红疹在惨白的灯光下像无数双嘲弄的眼睛。
“不可能...陶伯谦答应过...”
路正平突然扑向床头柜,颤抖的手指按了三次才拨通那个二十年前的电话。
等待音像钝刀割着耳膜,直到听见机械女声‘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’,他这才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的血痕已经凝固成紫黑色。
窗外雪更大了。
路正平踉跄着扑到窗前,九楼的高度让寒风卷着雪粒子抽在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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