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冰冷残酷的现实，将他打回原形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，内心的狂傲被彻底粉碎，看清了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这让他想起了一句老话。
有时候不努力一下，都不知道什么是绝望……
“为什么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？我这一生如履薄冰，就你这种小卡拉米还想翻天，那不是做梦吗？”
江小凡面无表情，甚至懒得继续动手。
黄三鬼这种垃圾一样的卡拉米，一点挑战性都没有，已经让他连出手的欲望都失去了。
但自己不动手，不代表就要放过黄三鬼。
“喂，你们这些家伙都别愣着，给我过去揍他，有多狠揍多狠，只要不打死就行。”
江小凡扫了眼周围的药童，发号施令。
“嘿嘿，多谢小凡总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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