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目光牢牢锁住我的眼睛。
“本王……就能活么?”
我咧开嘴,露出沾着血丝的牙齿,用尽最后一点力气,气若游丝却又无比清晰地、带着点分享胜利果实的“慷慨”,对他低语:
“别急啊王爷……”我喘着粗气,感觉眼前阵阵发黑,但心里亮堂得很,“等……等会儿毒酒来了……管够……不行就分你一半……一起上路。”
完美!临终遗言都这么有创意,我真是个天才!毒酒管够,赵珩,老娘够意思吧!
咦,不对。
“不,不对,你不能死,我死……我替你死……”
“噗——!”
最后一口老血再也压不住,像是给这场表演画上最浓墨重彩的句号,我铆足了劲儿,尽数喷在了怀里紧紧抱着的紫檀木匣子和那卷“铁证”密信上!
迷糊间,我感觉天旋地转。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实而温热的触感,还有那熟悉的、带着冷冽松柏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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