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犊子了……这下好像……玩脱了,这箭……它不会……真有毒吧?
我还没等到赵珩亲手赐的毒酒呢。这算……剧情崩了吧,我不会回不去了吧?
带着这个极其不甘和荒诞的念头,我眼前一黑,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。
手里死死攥着酒樽,用尽最后一点力气,将它高高举起。手臂因为剧痛和虚弱而剧烈颤抖,但那刻着“毒酒尊”三个字的樽腹,却无比清晰地、正正地朝向我爹的方向,朝向皇帝的方向……我真的想喝毒酒啊!
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我感觉自己似乎……落入了一个带着冷冽松柏气息、却异常紧绷僵硬的怀抱里。
好像……还听到了一声极其压抑的、带着难以置信的呼唤。
“齐妙!”
疼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,反复穿刺着我的左肩和后背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。迷蒙间,似乎有无数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:
“王妃,王妃您撑住啊!”
“让开,快让开,太医,太医呢?”
“箭簇淬了剧毒,见血封喉的‘鸩羽’,快,护心丹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