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珩却已不再理会,转身,玄色的袍角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,朝门外走去。走到门口,他脚步微顿,并未回头,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,清晰地砸在死寂的房间里:
“王妃,还不跟上?莫非……还想留下‘照顾’清浅妹妹?”
那“照顾”二字,充满了冰冷的讽刺。
我站在原地,手看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,再看看地上摔碎的茶杯和那盅散发着浓郁药味的十全大补汤,最后看向苏清浅那张充满怨毒和一丝劫后余生般庆幸的脸。
完了。
我的回家路……似乎变得更渺茫了?
不,不行!齐妙,你不能放弃!软禁是吧,闭门思过是吧!
老娘就在这院子里作,作到天翻地覆,作到日月无光!我就不信,喝不上一杯毒酒了!
我被赵珩像拎小鸡一样“拎”回瑞王府,重新关进那熟悉的、守卫森严的小院。
“王妃,您……您喝口热茶压压惊吧……”春杏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杯热茶过来,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惊魂未定。今天苏府那一幕,显然也把她吓得不轻。
我看着那杯热气袅袅的茶,猛地一个激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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