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震山浓眉紧锁,灌了一口茶,声音沉郁:“箭是军弩改的,剪头上的毒‘鸩羽’是宫里流出去的方子,但手法……不像北狄那些狼崽子惯用的路数。他们恨我入骨,要报复也该冲我来,没道理冲着瑞王去,还差点连累了你……这事儿,透着邪性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不是北狄?那会是谁?剧情里没这段啊!难道是我这只蝴蝶翅膀扇得太猛,扇出隐藏BOSS了?这剧情崩得妈都不认了,我还怎么按原路回家?
正胡思乱想,春杏端着药进来,脸上带着欲言又止的古怪神色。
“怎么了?”我瞥她一眼,有气无力地问。
春杏放下药碗,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,带着点市井八卦的兴奋:“王妃……奴婢刚听外院洒扫的小六子说,他姐姐在齐王府浆洗房当差,说……说齐王殿下,好像……好像要纳苏姑娘做妾了!”
“什么?”我猛地从病榻上弹坐起来,动作之大,差点把左肩刚愈合的伤口崩开,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,“苏清浅,齐王赵琮要纳她做妾?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……就这两天传开的.”春杏被我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,“说是苏姑娘回府后一直郁郁寡欢,齐王殿下怜惜……”
轰——!
这个消息把我本就混乱的脑子劈得外焦里嫩!
第一卷第22章齐王,放开那个白月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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