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你终于给出答案了。”
“不晚。”
老教授转身望向窗外,法学院的梧桐树正在风中摇曳。
“但或许也算早了,我本以为你要经历几年官场沉浮,才会懂得低头看看脚下的土地。”
郑仪喉头发紧。
他没法告诉老师,自己已经经历过一次失败的职业生涯。那些郁郁不得志的岁月,那些被现实磨平的棱角,恰恰是重生后最珍贵的财富。
徐永康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有力,像在宣读一份尘封的宣言:
“知识分子和工农阶级从来不可分割!”
说罢,他的语气变得严肃,而又带着气愤。
“当年我们下乡普法,睡的是草垛,吃的是红薯,可老百姓把最厚的被子让给我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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