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普通告家长？那是……”
顾明琛笑而不语。
想必，现在那些东西已经到李开元手里了。
“主任。”
何秘书脸色慌张地走进办公室，将办公室的门关上。
李开元抬起头，眉头微皱，不悦地问：“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？”
何秘书将一个牛皮纸袋拿出来，尴尬地说：“我刚收到这个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李开元问。
何秘书露出为难的表情，难以启齿地说：“您还是自己看吧！我保证，我只看到资料，其他的都没看见。”
他这话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，如果没看，又为什么做这样的保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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