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授意，还是你故意安排？”袁博文质问。
顾明琛说：“你觉得除了你，有谁能授意柳辰寒做事，还能让他乖乖听话？故意安排这四个字用得就更不恰当了，你也了解柳辰寒，就算我故意安排，他不配合，我能左右他？你明明心里很清楚，这一切就是他想要的，又何必再为他找借口？”
“我不想承认，他跟他一样，是个不择手段、卑鄙无耻无下限的人。”袁博文说。
顾明琛知道，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袁实。
柳辰寒是袁实留给他的财产，但他也很害怕，柳辰寒会成为袁实的延续。
“柳辰寒不是小孩，他很聪明，某些地方比我们还要敏锐。你害怕他成为第二个袁实可以理解，但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，即便他再听你的话，你也不能掌控他的人生。袁博文，你是个聪明人，这些道理不用我说，你也应该明白。”
“抱歉，替我向苏锦初说声对不起。”
袁博文挂断电话。
顾明琛将手机放下。
苏锦初连忙问：“他怎么说？”
顾明琛说：“他让我替他跟你说对不起，刚才不该对你质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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