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放弃和长虹合作，还有哪些企业可以合作？”顾明琛无视他的嬉皮笑脸，沉着脸冷冷地问。
李玉一怔，看他表情不像开玩笑，不禁好奇地问：“怎么了？跟长虹闹翻了？”
“还没见面。”
“没见面为什么要放弃合作？你想进入这个市场，长虹是怎么都绕不开的。即便是能找到其他合作的企业，但是最终还是要接触长虹。既然如此，你又何必舍近求远，多此一举？”李玉一改嬉皮笑脸的态度，表情认真地跟他分析。
顾明琛闭了闭眼睛。
其实他也知道，之前调研做了那么久，可不是白做的。
刚才那么说，只不过是还抱有一丝希望，能不能不跟谢家接触。
知道谢不言的心思，他实在不想再跟他见面。
“你不是冲动的人，不会平白无故说出这些话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前期咱们做了那么多准备，有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。”李玉又严肃地说。
顾明琛心情烦躁，只好坐下将今天发生的糟心事告诉他。
李玉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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