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谨站着一动不动，任由笔扔在身上。
他垂下头，一副小可怜的模样。
但说出来的话却很硬气：“我是觉得我做得很好，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了。”
顾明玉一惊，心想大侄子出息了。
居然还敢顶嘴？
顾明琛也被气笑了，说：“你觉得你做得很好？你知不知道，因为你的莽撞，秦会长已经开始清理我们在那边的分公司。刚才就是分公司经理给我打电话，我们的客户要解约，问我怎么办？”
“事事都要您操心，经理也太没用了。”顾慎谨说。
顾明琛脸色一沉，正要骂他。
顾明玉马上说：“我觉得小瑾说的没错，那边的经理是不是太没用了？哥，要不要考虑换一个？”
“我现在说的是秦会长的问题。”顾明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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