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俞炎阳说的是真的，我让人查过，的确是顾明月私底下约姜黎见面。俞炎阳是后面追过去的，一去就让姜黎出来，自己跟顾明月谈了很久。顾明月出来时，眼睛都是红肿的，看样子是哭过。两个人肯定吵架了，她才会哭。”
“她那么心硬的人也会哭？”
孟航舟持有怀疑态度。
周秘书说：“再心硬也是个女人，而且还是那么年轻的女人。女人就是这样，自己可以不要，但是对方却不能主动离开。俞炎阳现在跟姜黎谈婚论嫁了，她气不过也很正常。”
“你确定，不是他们两个人演戏？”
孟航舟都被顾明月整出心理阴影了，不管什么事情都没有自信。
周秘书沉默。
他又不是顾明月和俞炎阳肚子里的蛔虫，当然也拿不准他们的想法。
不过……
“孟总，咱们没有太多时间考虑了。再耗下去，这个项目真的要移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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