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有个猜测,但是不敢往深处想。
这三年,她何止不敢打听俞炎阳的事。
对邹盼,她也不敢问。
只知道那场车祸,她人没了。
只知道她葬在哪里,却连去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这个我还真不记得了,好像是六月份。”
俞灿阳回答。
六月?
比车祸时间晚了两个月,跟邹盼没关系。
心里的涌出来的希望,再次落空。
瞬间被痛苦淹没,让她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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