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炎阳转过身，眼神鄙夷地看着她，等她接着说下去。
陈颖不敢跟他对视。
在他转过身后，就马上垂下头。
眼睛看着地面，继续低声说：“日记上面……写了很多……和你的事，我才知道……我这个做母亲的……做得有多失职。是你……在他最困难的时候，成为了……他的精神支柱……谢谢你。”
俞炎阳脸黑！
他宁愿俞灿阳在日记里骂他，也不想听到这些。
“对不起。”
陈颖停顿片刻，又低声道歉。
俞炎阳终于说话了，低沉着声音问：“为什么跟我道歉？”
陈颖说：“不止是给你道歉，也给你妈妈道歉，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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