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远程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母子俩在书房里单独聊，也不让我听。后来我就只见言行跑下楼，脸上很明显的巴掌印。我去找玫玫求证，她也承认动手打了他，但不肯说为什么。我问过言行，他也不肯告诉我。”
谭远程最后的语气沮丧。
他一直认为，他对顾言行如同亲生，甚至比对他亲生儿子还要用心。
可是，顾言行有事情却不肯告诉他。
心里既有自责，也有失落。
顾明琛说：“这不是你的错，即便是亲生父子，孩子大了也总有自己的秘密。就像现在，我也不知道顾慎谨在想什么。”
“这倒也是，谭嘉寒也不像以前，什么都跟我说了。”谭远程苦笑着说。
“言行的事情，你还是先暂时瞒着我姐。小瑾已经派人私下里去找了，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。我姐身体不好，还是不要让她操心。”
顾明琛又语重心长地叮嘱。
“嗯，我知道，我会瞒着她。我这边也安排人出去找，警察那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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