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谭嘉寒表情怪异，心想，原来真这么丑啊！
那黎清安到底图什么？
难道，有恋丑癖？
“我听说，你女儿和未来女婿，也是公司的人。怎么，你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？”
谭嘉寒又轻咳一声，继续向他询问。
说起女儿和未来女婿，李副总监一脸骄傲地说：“小谭总是不是也听说了？没错，我准女婿黎清安，是小顾董的左膀右臂，是小顾董的心腹。三年前被小顾董委以重任，安排出国了。不过具体去哪里，我还真不知道，我女儿跟他感情好，也跟着一起去了。他们是小顾董安排出去的，我很放心。”
最后一句话，他是想表明忠心。
其实谭嘉寒，压根就不关心他忠不忠心。
“你就真这没问过你女儿，她在哪里？”
“小谭总放心，我是很有原则的，再说了，我女儿也很有原则。之前一年回来两次，这一年多回来过一次，我都没有问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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