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帮我系,我不系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嘉寒愤怒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颜羽筝说道:“是可以,因为你是谭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,是小顾董和顾总的弟弟,自然没有人敢当面对你有意见。但是背后别人会怎么议论你?仗着家世好肆意妄为,毫无章法,让别人嘲笑你们家教子无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议论,有本事当面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人敢当面跟你说,但是会嘲笑你的长辈没有教育好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?长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谭嘉寒终于听出不对劲,她这一副长辈的架势太明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颜羽筝看着他愤怒的表情,犹如一头被惹怒了的小猛兽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缓和语气,安抚地说:“小嘉,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,其实我也不想跟你讲道理。在这个世上最无奈的事情就是讲道理,基本上对方不会听,还会破坏爱。可是你母亲和哥哥既然拜托我好好照顾你,我总要尽到我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他是小谭少,参加酒会可以随心所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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