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嘉寒语气委屈。
顾言行严肃地跟他说:“你可以有爱好,我们从来都没有不允许你有爱好。就像我大学时候喜欢击剑,你表哥大学时候喜欢打篮球,我们都为此付出过努力,也取得过成绩。可是我们也都很清楚,爱好只是爱好,我们还有责任和义务。
直到现在,我们也没有放弃自己的爱好,可是这不能影响我们履行自己的责任。继承谭氏集团也是你的责任,但是现在你把太多的时间放在爱好上,显然并没有想要履行自己的责任。”
“我为什么非要去履行?这天生就该是我的责任吗?就因为我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,我天生就该履行这些莫名其妙的责任?这对我公平吗?”
谭嘉寒不服气地反驳。
顾言行问他:“那你觉得什么是公平?”
谭嘉寒不说话。
顾言行坐了那么久的飞机,也累了。身体放松地后仰,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,姿态优雅从容。
他看着谭嘉寒,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寒,履行责任和享受资源是同等的。你既然享受谭家带给你的资源,就应该履行对谭家的责任,这就是公平。如果你不是谭家的少爷,不是父母的儿子,你那个乐队能有今天的规模?怎么可能有资金一直维持?
父母不是让你现在就履行责任,只是希望你能正视这个问题。而你现在的态度,就是在逃避,这才是最让爸妈失望的地方。”
“如果我不再享受谭家的资源,不再花谭家一分钱,是不是就不用履行对谭家的责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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