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柯里昂这就是在践踏大家的公约和默契!他生病的情况,或许有很多人不知情,但我们都是清楚的。让他在做出这种事情之后还能以主教的身份公开下葬,才是真正的‘叛乱’。”
福吉尼亚州威廉王子郡的一个庄园里,本地的几位牧师给途径当地的乔纳森·克朗兹主教举办了晚宴,
由于这位将要到里士满去主持仪式的主教大人一直在赶路,抵达的时间太晚,因此晚宴后的“闲聊”,此时才刚刚开始不久。
和看起来颇为气愤的本地牧师相比,乔纳森·克朗兹主教的反应则显得平淡:“主教团已经达成了一致,这件事情并没有继续讨论的余地。”
反驳的声音瞬间上扬:“什么主教团?那都是一群北方人!根本就是站在柯里昂那边的,当然乐于见到我们南方人吃亏。”
食物已经被替换成各式甜品和水果的餐桌旁,窃窃的私语声也随之响起,
和政界的情况相反,奴隶主们一个人可以代表包含奴隶们在内的“很多张选票”,但他们本人却依旧只是文明社会中的“一位信徒”,而工厂主们虽然无法指定工人们给哪位政客投票,一个工厂里却很可能有“几十上百位信徒”。
教会中的话语权,在一定程度上是以“教区内信徒们的数量”来确定的,
金钱方面的影响当然也有,不过很显然的一件事情是,富豪们不可能每年都向教会捐献自己百分之十的收入,而虔诚的平民信徒们,却真的有可能会这么做,或许还更多——后者数量远超前者,并且他们还往往更乐于不求回报地为教会提供各类服务和义务劳动。
于是把视野放大,从整体上看,教会显然会更重视人口更多、而且工业相比之下更发达的北方各州,
而如果能治理好信徒数量更多、实际情况更复杂的教区,牧师们成为主教、进入主教团的概率当然也就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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