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想喝水?”祁非蕊倒是看出来了,只是看了眼空瘪瘪的水袋,道:“水都给兄长降温了,兄长忍忍,明日一早再去打。”
这么乌漆墨黑的天,她也不敢去为他打水。
至于叫醒解差,那更是不敢的。
祁书羡躺在地上,前头两世位极人臣、风光无限,何曾想过会有这一日?
而现在,喉咙干涩、身下冰凉,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明白这不是梦!
可正是因为如此,更让他想明白了许多事。
比如为何这辈子的盛知婉执意要离开他,为何许多事她仿佛有先知一般,救潞绰、求和离、漠北寒灾、临州水患……
原来,盛央所言根本不是无稽之谈,盛知婉也有了前世记忆。
只有如此,一切才能解释得通。
祁书羡想到这,双手一点点攥紧:“不能再这样下去,为今之计,只有借助那人……”
京城,年关将至。
盛知婉也在忙着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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