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的事儿,是我不好,还请公主大人大量不要见怪,但聿儿毕竟是将军的亲儿子。”
“如今将军的身体也不大好……算我来求公主,除夕那日可否同聿儿回去吃顿饭?就一顿饭,能缓和他们父子的关系,也能让外人对聿儿的议论少些。”
梁娆目光恳切。
如今外头的确有不少对商行聿的议论,以往都是说他不学无术、纨绔草包,自从他在漠北打了胜仗后,这话便没人提了。
但不知什么时候,就换成了说他忤逆不孝。
自成婚便将亲生父亲赶去小宅子居住;连父亲生病也从不去看望;更别说平日往来走动了……
盛知婉眼皮垂了垂:“除夕驸马要随本宫入宫,恐去不了将军府。”
去年漠北寒灾,今年临州洪涝瘟疫,崇晟帝连着两年都不曾在宫中办宴。
盛知婉所说的入宫,也只是去拜见祖母,但她既然说出这话,梁娆再有疑虑也得憋着。
“商夫人可还有其他事?”盛知婉抿了口茶。
梁娆顿了顿,又想到要说出的事也不算什么为难人的:“的确是有一事想要劳烦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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