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婉听了全程,怎么着,罪魁祸首反倒是摘出来了?那可不好。
她漫不经心开口:“说来,本宫还觉得奇怪,严夫人是做衣裳时忘了给严二姑娘做吗?怎么让严二姑娘穿着去年的款式就出来赴宴?”
严夫人擦擦眼睛,嫌恶地看向一股风就能吹跑的严文莹道:
“公主误会了,做衣裳时自然都是一起做的。只是今早莹姐儿出来时……不小心将衣裳洒上茶水,我说要拿黛姐儿的衣裳给她,尺寸又不合适。”
“至于这件……也是她自己选的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盛知婉颔首,没有看眼皮直颤想要辩解的严文莹,自顾自感叹了一句: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严夫人苛待庶女,原来竟是严二姑娘自己选的。”
一句庶女,严文莹手指使劲攥住拳头。
庶女、庶女!
又是庶女!
庶女又如何?
难道自己不比严文黛这个结巴强千百倍?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庶女,便要在婚事上连她都不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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