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来属下发现不少咱们的人有异动,为了查探他们是否因为此前的事倒戈,属下专程请他们去家中喝酒,如此数日,并无异常,可就在方才属下将其中叫陈敬之的宣节校尉灌醉,他恍惚失态间竟、竟脱口说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出什么?”盛芫皓紧皱着眉。

        董云海铁青着脸上前两步,声音喑哑眼角抽动道:“竟说出是陛下之意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!”盛芫皓猛然起身,滚烫的茶水翻落洒在衣摆间依旧不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,是、谁的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是陛下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近二十个咱们的人,除了陛下,还有谁有这般大的能耐去吩咐他们做事?何况殿下不是说过,这些人……当初您特意让陛下也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!

        盛芫皓眼神颤动,那时候他尚且得到父皇偏爱,父皇纵容他在朝中部署自己的势力,他也为了表明忠心,特意将自己的一些人暴露在父皇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父子之间的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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